很快,骆驼陪着乐少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。
“乐,好久没见到邓伯了,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吧?”骆驼笑得十分亲切。
“邓伯身体硬朗着呢,他总是在我面前夸您,说您干了不少大事。
他还特意让我来跟您请教请教呢。”乐少温文尔雅,说话也很谦虚。
“哈哈,邓伯太爱开玩笑啦,我都老了,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。”骆驼大笑一声,然后摆摆手请乐少坐下,“乐,坐。”
“多谢骆哥啦。”
乐少挺不客气,直接就坐下了。
然后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乌鸦,摆摆手让手下把礼物和花放那。
接着他对乌鸦说:“乌鸦,你这伤得不轻吧?要不要紧?”
“没事,小伤,死不了。”乌鸦硬挤出个笑来回答。
“唉!”
乐少脸色变得挺同情,叹了口气说:“靓仔天这人我太了解了,一贯嚣张得很,目中无人,谁都看不上。”
“可我没想到他这么疯狂,下手这么狠,直接把你的胳膊给砍了,这也太过分了。”
乌鸦听完,脸更白了,眼里全是恨,咬牙切齿地说:
“秦天赐!!我绝不会饶了他,他砍我一条胳膊,我就要他的胳膊……不对,我要他的命!!!”
“说得好!”
乐少听了直点头,还拍手叫好:“出来混,有恩要报恩,有仇得报仇,这才对嘛!”
说完,他扭过头问骆驼:“骆哥,不好意思问一下,东星那边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呢?”
“嗯?”
骆驼皱皱眉,意味深长地看了乐少一眼,没直接回,反问:“乐,你平时挺忙的,这次来不会就是看看我这老头子吧?”
“别客气,有什么说什么就行。
我和邓伯关系铁得很,你放一百个心,我肯定支持你!”
“老狐狸,又跟我绕弯子呢。”
乐少心里暗骂,但脸上还挂着笑,直说:“不瞒你说,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乌鸦那事,特意找骆哥帮忙的。”
“帮我?什么事值得你跑这么远?”
“靓仔天!!!”
乐少突然严肃起来,低声说:“这次靓仔天把乌鸦的手给砍了,骆哥这边肯定得有所行动,所以我特意来帮忙撑场子!”
“这话听着,好像把秦天赐当成什么洪水猛兽了,我沙蜢一个人就能把他赶出港岛,还用别人帮忙?真好笑!”
沙蜢啐了口唾沫,满脸不屑。
“没错!什么江湖新贵、当代什么什么的?哼,我司徒浩南压根没把他放眼里!你们和联胜不行,不代表我们东星对付不了他。”司徒浩南一脸骄傲。
雷天扬半眯着眼没说话,但看乐少的眼神里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笑。
事情已经很明白了,乐少这次来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。
不过,他有点想不明白,
对付一个秦天赐,至于让乐少亲自跑一趟吗?
这也太夸张了吧?难道这靓仔天真这么棘手?
以和联胜的实力,还对付不了他?
“乐,你也听见了。”
骆驼这时慢条斯理地开了腔,显得格外沉稳:“浩南他们所言极是,咱们东星有着上百年的历史,在港岛那是响当当的存在,像靓仔天这种小角色,不过是个蹦跶的小丑,咱们动动手指就能摆平。”
“乐,你太过操心了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但帮忙就不必了。
我还没落魄到被一个二十多岁的愣头青随便欺负的地步。”
“哦?是这样嘛?”
乐少听了这话,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,眯缝着眼,自信地说:
“要是只对付一个靓仔天,还用不着我多费唇舌,只怕他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……”骆驼眼神里闪过一丝精明,装作不经意地问。
“最近这段时间,和联胜和秦天赐之间的那些恩怨情仇,整个港岛谁不知道。
不用我说,骆哥心里也应该有数。”
乐少胸有成竹,滔滔不绝:“不得不承认,秦天赐确实有点能耐,居然能拉拢洪兴和倪家,趁机找事,给我们下绊子。”
“可以说,现在这三家简直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蚂蚱,步调一致得很,不然我怎么可能容忍秦天赐那个废物活到现在?”
“正因如此,他才这么嚣张,现在压根没把东星放在眼里,直接挑衅咱们。”
“我知道骆哥压根没把他当回事,区区一个秦天赐确实不值一提。
但如果洪兴和倪家也掺和进来,那可就大不一样了,到时候骆哥恐怕也得妥协了吧?”
“哈哈哈,乐,不得不说,你这和联胜的老大说话确实挺有一套。”
骆驼突然放声大笑,随即猛地收住笑声,玩味地说:“不过,乐,我可不是小孩子,你吓不倒我的。”
“咱们东星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,乌鸦的事我只找靓仔天解决,洪兴和倪家一直各走各的路,跟他们有什么关系?”
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