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她,没有走向温泉池,而是转身,大步走向冰窟深处一个相对干燥、远离池水的角落。那里有一块巨大的、表面相对平整的冰台,如同天然的祭坛。
他将她轻轻地、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,放在了冰冷的冰台上。祁奥阳无知无觉地躺着,黑发散落在晶莹剔透的寒冰上,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对比。她的脸颊因为温泉的暖意和昏迷前的晕眩,透出诱人的绯红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,无意识地吐息着。那件黑色的训练背心勾勒出胸前青涩却起伏的弧度,纤细的腰肢往下,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。
圣光织愈似乎感应到了主人失去意识的状态,在她身侧自发地浮现出来,白玉铃铛散发着柔和纯净的白色光晕,试图驱散她体内那导致昏迷的奇异能量,但那光芒在这片暖金色和嘉德罗斯灼热的视线下,显得如此微弱,如同风中残烛。
嘉德罗斯站在冰台边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。他高大的身影在冰壁的反射下被拉长、扭曲,如同蛰伏的巨兽。金色的瞳孔里,最后一丝名为“理智”的丝线,在她昏迷的容颜和那毫无防备的姿态前,彻底崩断了。
那份深埋心底、扭曲变质、连他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暗恋,那份被傲慢和力量层层包裹的、病态而灼热的独占欲,在这一刻,如同压抑了亿万年的火山,轰然爆发!带着毁灭一切的决绝,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和思维。
他缓缓俯下身,如同猛兽锁定无力挣扎的猎物。一只带着滚烫温度的手掌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,抚上了祁奥阳冰凉细腻的脸颊。指尖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流连,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贪婪,描绘着她精致的眉眼轮廓,最后,带着薄茧的拇指,重重地碾过她饱满诱人的下唇。那柔软的触感,比最上等的丝绒还要令人疯狂。
“祁…奥…阳……”他低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冰窟里响起,带着一种奇异的、如同砂纸摩擦般的颗粒感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,饱含着压抑到极致的欲望和一种扭曲的控诉,“……你总是这样……”
他低下头,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,激起一片细微的、无意识的颤栗。
“对着所有人笑……对着所有人发光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越来越沉,带着浓重的、化不开的阴鸷,“碍眼……太碍眼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猛地攫住了她的唇!
那不是吻,是撕咬,是惩罚,是宣泄!
他的唇瓣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力道,狠狠碾压上她的柔软,近乎粗暴地撬开她无意识紧闭的齿关,滚烫的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,长驱直入,攻城略地!如同饥渴的旅人终于寻到了甘泉,带着一种毁灭性的贪婪,疯狂地汲取、吮吸、啃噬着她口腔内每一寸甘甜的气息。他品尝到了淡淡的巧克力残留的甜腻,还有她本身清冽的少女馨香,这味道混合在一起,如同最烈的毒药,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神经末梢!
“呜……”昏迷中的祁奥阳似乎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和不适,发出一声极其微弱、如同幼兽般的呜咽,眉头痛苦地蹙起,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。
这微弱的反抗却如同火上浇油!
她……了。
在昏迷中,在他粗暴的玩弄下,被强行送上了情欲的顶峰。
嘉德罗斯的动作骤然停住。他撑起身,金色的瞳孔如同燃烧的熔岩地狱,死死地盯着身下这具完全失去意识、却因他而绽放出极致媚态的身体。她破碎的呻吟还在耳边回响,那瞬间极致收缩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指尖,点燃了他下腹更加汹涌澎湃、几乎要爆炸的欲火!
他的目光扫过她紧闭的双眼,扫过她微微红肿、带着齿痕和晶莹水光的唇瓣,扫过她脖颈和胸前遍布的、他留下的暧昧红痕,最后,定格在她无力垂落在冰台上的、纤细白皙的手。
那只手,曾经无数次握着她那柄可笑的“赤狱裁罪”黑红长剑,也曾无数次轻柔地操控着那该死的“圣光织愈”,释放出令他烦躁又……隐秘贪恋的白光。
一股更加扭曲的、混杂着不甘、暴戾和某种病态占有欲的情绪,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心脏。
不
那是一种极其亵渎、极其疯狂的行为。用她昏迷无力的手,来满足自己无法宣泄的、焚身蚀骨的欲望。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,都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,让他头皮发麻,脊柱战栗,却又伴随着一种毁灭性的、自我厌弃般的扭曲快意。
他低头,再次狠狠咬住她红肿的下唇,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。另一只手依旧在她汗湿的身体上游移、揉捏,留下更多肆虐的痕迹。粗重的喘息声、衣料摩擦声、以及手掌隔着布料用力摩擦时带起的细微声响,在这寂静的冰窟里交织成一首堕落而狂乱的乐章。
圣光织愈的白光依旧微弱地闪烁着,忠实地守护在主人身侧,柔和纯净的光芒映照着嘉德罗斯汗湿的额头和紧绷的下颌线,映照着他紧抿的薄唇和剧烈起伏的胸膛。那光试图驱散祁奥阳体内导致昏迷的奇异能量,却丝毫照不进他此刻翻涌着无边黑暗和独占欲的金色瞳孔。
那光,只能徒劳地映亮他额角滚落的汗珠,和他眼底那深不见底的、名为“祁奥阳”的疯狂漩涡。他所有的动作,所有的喘息,所有的目光,都如同最虔诚又最亵渎的信徒,紧紧锁在身下这具因他而盛放、因他而破碎的躯体上。
冰窟的寒气与温泉的暖意交织,冰台上,昏迷的少女如同祭品,而掌控着她的少年,正用最扭曲的方式,献祭着自己压抑了太久的、足以焚烧一切的暗恋。这场爆发,才刚刚开始,远未结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