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我就是去了趟医务室,补充了一些药品,没有去外面吹风。”她扭动身体想挣脱他作乱的手,声音带着羞恼的颤音,“我错了,应该提前跟老公说的。”
裴珩低笑出声,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背上。那笑声低沉悦耳,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磁性。他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收紧了环住她的手臂,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里。
“哦?宝宝做错事是不是该受点惩罚?”他低下头,温热的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廓,声音压得极低,如同情人间的呢喃,带着致命的诱惑和一丝不容错辨的占有欲,“还有刚才的事,老公是不是也该收点报酬?”
他的唇有意无意地蹭过她敏感的耳垂,引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栗,“为夫替你镇住了场子,吓唬住了那棵不省心的草,还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……”
他的话语和动作都极具暗示性,林疏月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窜上头皮,浑身瞬间软得没了力气,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,脸颊滚烫,心跳如擂鼓。
“你、你要什么报酬……”她的声音细若蚊蝇,带着不自知的娇媚。
裴珩的眸色瞬间转深,如同酝酿着风暴的深海。他不再言语,用行动给出了答案。他侧过头,滚烫的薄唇精准地捕捉到她微张的、诱人的唇瓣。
“唔……”
这个吻,带着独属于他们的亲昵默契,更带着被彻底点燃的、不容抗拒的深浓谷欠望。
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,长驱直入,攻城掠地,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美气息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。
林疏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,在他强势而深入的吻中一点点沉沦。
体内的寒气,似乎也被这炽烈的吻彻底点燃、烧灼殆尽,只剩下令人战栗的悸动和灭顶的欢愉。
她环住他脖颈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,笨拙却热烈地回应着。
壁炉的火光跳跃着,将两人紧密相拥、热烈亲吻的身影长长地投射在墙壁上,交织成一幅旖旎的画卷。
不知过了多久,裴珩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唇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两人气息交融,急促地喘息着。
他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,里面翻涌的谷欠火尚未完全平息,清晰地映着她此刻迷离水润的眸子、被吻得红肿娇艳的唇瓣和绯红诱人的脸颊。
“宝宝真甜……”他低哑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性感沙哑,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,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微肿的下唇,眼神危险而炽热。
林疏月靠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息着,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,只觉得唇瓣火辣辣的,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她瞪了他一眼,眼波流转间带着不自知的媚意和水汽,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兽,毫无威慑力,反而更添诱惑。
“无赖……”她小声控诉,声音又软又媚。
裴珩低笑,胸腔震动,将她更紧地拥住,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,满足地喟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