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周天后,苏小楼这才睁开眼,被那记重锤造成的内伤,竟然好了三成。
这世间,当真有如此奇药,令他赞叹不已。
白发老者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丝绸锦衣,喝着茶。
举止如同女人一般,让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。
与刚才使重锤的之声威,判若两人,当真怪异。
不过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此人是太监。
心下猛然一凛,当即起身抱拳行礼道:“草民拜见公公,刚才多有冒犯,望公公恕罪!”
白发老者似乎很讨厌别人这样称呼他,皱眉后又松开,反而赞许道:“聪明人,太傲气,并不是好事。不过嘛,杂家不是在乎那些微末小节之人!”
此话又让苏小楼心里一惊,自己的世界观是不会见人就跪,有时候真的会害死人,毕竟这世界等级森严。
只得再次躬身告罪。
“可知杂家今日招你来何事?”
苏小楼见此人是那一类成精的老妖怪,也不敢胡编乱造,当即实诚道:“有些猜测!”
“噢,说说看。”白发老者来了兴趣。
“三证其一!”
白发老者一愣,未明所以,当即问道:“何出此言?”
“三个人去办一件事,哪怕是提前串通好了。若是分开审问得当,也能一分三证。反过来就是三证其一,这其一就是证明为假。”
白发老者觉得此种说法有趣,也不反对但也没有肯定。
“你可与那人说过话?”
正题来了。
也不隐瞒,如实道:“他想收买我放了他,我未应,便出剑杀人。”
白发老者点点头,继续问道:“你可好奇那人出的条件?”
苏小楼摇摇头,“志不在此,一切如浮云!”
白发老者闻言又愣了一下,不过立刻又否定心中所想,放下茶杯,道:“小小年纪,莫要学那些闲云野鹤之人。大丈夫生于天地,应当有一番作为,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!”
“草民谨记在心!”
“嗯,下去吧。”
“草民告退!”
“等着。”白发老者突然叫住了他。
苏小楼只得又恭敬行礼问道:“大人还有何事吩咐草民?”
他刚才可清晰看见称这太监为公公时,对方眼中的不悦,所以改口称大人。
“可曾考取功名?”
这话问得苏小楼一愣,“草民性子顽劣,受不了读书那份罪!”
“哼!”白发老者冷哼一声,“没读过书,行事却如那些伪君子书生一般阴狠毒辣,此道万不可取,否则终有一日,必大祸临头。大丈夫行事,当光明磊落,行王者之道,方能长久。”
苏小楼心里又是一惊,这老头是在批评自己做事太过冷酷?
“草民谨记在心!”
白发老者对他的态度颇为满意,丢给他一块令牌,金灿灿的,非常压手,竟然是一块金牌。
“虽说行事不能像那些伪君子,但治国还是离不开读书人。多读些书,若能取得秀才功名,杂家许你一份泼天的富贵!”
……
苏小楼一头雾水的出了宅院,自己有光环附身吗?
此等际遇,如同儿戏一般不真实。
此人应该是陷阵营的那位监军,他口中说出的泼天富贵,那就是实实在在的泼天富贵。
只是,自己有做官的心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