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众人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,界城上空突然浮现出《异度旅社》青铜门的倒影。青铜门散发出的幽光将街道上的行人笼罩,人们的影子扭曲拉长,化作旅社房间门把手的形状。小川手中的法典残片剧烈震颤,空白书页上渗出黑色墨迹:“旅社非终点,镜像即牢笼,记忆为钥匙,真相藏虚妄。”
神秘女子破碎的水晶吊坠突然重组,投射出一段残缺影像:她的先祖跪在旅社地下室,将一本皮质日记埋入地砖缝隙。“这本日记记载着初代阁主与旅社主人决裂的真相……” 先祖的声音带着无尽悔恨,“他们共同创造的‘命运织机’,早已被暗主篡改了程序。” 话音未落,影像被一道暗物质光束击碎。
归雪和姐姐的双生血脉之力突然失控,光暗交织的锁链将她们拖入地面的影子中。当她们再次睁眼,竟置身于挂满镜子的长廊,每一面镜子都映照出不同时间线的自己:被暗主吞噬的傀儡归雪、黑化的姐姐、幼年失散的场景…… 镜中的 “自己” 伸出双手,试图将她们拖入镜面世界。“这些镜子在篡改我们的记忆!” 姐姐玉箫吹奏出净化之音,却发现音波在镜间反射后,竟变成了蛊惑人心的曲调。
银甲人在街头偶遇 “复活” 的妹妹,妹妹手中握着半块刻有旅社标志的怀表。当他伸手触碰怀表,一股冰冷的力量涌入体内,记忆如潮水般翻涌 —— 千年前,妹妹为了守护旅社的时空密钥,自愿成为封印的祭品。“哥,别相信任何人……” 妹妹的幻影消散前,将怀表塞进他手中,怀表指针开始逆向旋转,周围的建筑瞬间化作旅社客房的模样。
墨渊的暗物质结晶突然与界城地下的能量脉共鸣,他顺着波动找到一处隐秘地窖。地窖中摆满了与末日之瞳相似的水晶球,每个球内都囚禁着一个世界的投影。当他试图摧毁水晶球,球内竟浮现出初代阁主的虚影:“这些都是失败的实验品…… 旅社真正的功能,是将所有世界折叠成棋盘,供暗主把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