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完眼前的敌人,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。抬眼望去,只见那支千余人的步行大部队正朝着这边极速赶来。月光下,他们的身影密密麻麻,如潮水般涌来,一眼望不到尽头。
看着这汹涌而至的敌人,张强心里不禁暗自估量了一番。他们人数众多,火力又强,更何况还带着那威力巨大的重机枪,要是此时与他们正面交锋,就算有天大的本事,也很难全身而退。
张强冷哼一声,心中满是不甘:“哼,算你们人多。要是人少点,今天非得把你们全部杀掉, 张强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越来越近的敌人。
于是转身,运起基础步法,在夜色中疾行。一路上,风声在耳边呼啸,没一会儿,路过一个村庄,这里和于家村一样,村民们很早全部撤离,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屋,里面的家具布满灰尘,在月色下拉出长长的影子,显得格外凄凉。
张强走进村子,找到一口井。此时的我,浑身沾满了敌人的鲜血,那刺鼻的腥味让我作呕。俯下身,将水桶放进井里,用力一拉,清凉的井水被提了上来。迫不及待地将双手浸入水中,血水瞬间在水中散开,井水变得浑浊不堪。我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,从双手到手臂,再到脸上,洗去这场战斗带来的血腥。
清洗完毕,抬手抹了一把脸,从空间里拿出一套粗布衣换上,走进一间无人的屋子,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。张强躺在那张破旧的床上,床板发出“嘎吱”的声响。
望着斑驳的屋顶,思绪如乱麻般纠缠。日军接连两次遭到我的劫杀,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,背后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更大的动作。一想到这儿,心猛地一揪。北平本就被战争的阴云笼罩,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要是因为我一个人的行动,让日军恼羞成怒,在北平大肆屠杀百姓,那我岂不是成了间接的罪人?
想到这里,张强翻身坐起,心中已然有了决定。必须留在这里,继续截杀那些落单的日军,让他们有所忌惮。至于良山镇那边,也只能暂时推迟前往了。
清晨,雪纷纷扬扬地飘落,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洁白的外衣。张强推开房门,一股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,我深吸一口气,感受着这寒冷带来的清醒。自良山镇那场恶战后,张强的身体已彻底恢复,只是头发还没长出来,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,难道变强真的需要变秃?
肚子并不饿,但张强还是从空间里拿出于家村大婶送的干粮。看着手中这份带着温度的食物,用力撕下一块干粮,慢慢咀嚼起来,干涩的口感在口中散开,这就是食物的味道。
今天,张强倒要看看,那些日军在接连损失人手后,究竟会有什么反应。是恼羞成怒,加大搜索力度,还是会有所忌惮,收敛他们的嚣张气焰?
近来,日军的行动愈发猖獗,每次出动,皆是几十个日军裹挟着伪军,浩浩荡荡约摸一千人左右。他们如同一群贪婪的恶狼,在北平周边四处搜索,所到之处,鸡飞狗跳,百姓们惊恐万分。
面对这股庞大的势力,只能隐匿在暗处,静静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,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,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——只有当他们落单或者人数不多的时候,张强才会果断出手,给予致命一击。
这段时间,也并非毫无收获。那些为虎作伥的汉奸、助纣为虐的伪军,还有横行霸道的日军,但凡被张强撞见他们作恶,绝不留情,手起刀落,以正义之刃终结他们的罪恶。
每一次行动,张强都跟偷腥的猫似的,把脸捂得严严实实。你说为啥?要是露了正脸,估计第二天全北平的电线杆子、城墙根,都得贴上我的“个人写真”,上头还得大剌剌写着“重金悬赏,死活不论”。到时候走哪儿都得被人追着喊“就是他,抓住他”,那可就太刺激啦,刺激得自己连饭都吃不下。
之前有一回,好家伙,可真是把张强乐坏了。日军带着伪军,乌泱泱大概6000多人,跟蚂蚁搬家似的来追着。那场面,锣鼓喧天、鞭炮齐鸣,哦不,是枪林弹雨、尘土飞扬。张强当时就想,就这点人数,还想抓住我?运转起基础步法,脚下生风,跟装了火箭推进器似的。他们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,张强在前面轻松得像逛街,连个汗珠子都没掉。等跑远了回头一瞧,嘿,他们还在那儿吃我扬起的尘土呢,一个个灰头土脸,活像刚从煤窑里爬出来的,别提多狼狈了。
张强也没闲着,接下来几天就躲在暗处观察他们。只见那些日军和伪军,一个个垂头丧气,巡逻的时候都无精打采,手里的枪都快拿不稳了,跟霜打的茄子似的。搜索的力度几乎没了,之前还大张旗鼓,现在就像被抽了脊梁骨,软趴趴的。看来他们是真怕了,一想到他们那副熊样,张强就忍不住想笑,估计以后再听到我的名号,他们都得吓得两腿发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