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冬后的北大荒呵气成冰,龙煞蹲在赵铁柱的豆田里,手里攥着两棵豆苗——左边是自家的有机豆,根须上沾着蚯蚓屎;右边是冒牌货,根须发黄还带着化肥结晶。他把两棵苗往雪地上一摔,冻硬的土块硌得手背生疼:“柱哥,咱得玩点狠的,让那帮孙子知道,咱的豆子是喝雪水、吃农家肥长大的,跟他们的‘化肥棍’不一样!”
村部的铁皮炉子烧得通红,龙煞用粉笔在黑板上画满圈圈叉叉:“乡亲们,咱要打‘差异化’,就得把‘有机’俩字刻进豆子里。”他举起个玻璃瓶,里头装着晒干的玉米秸秆:“从今儿起,咱的豆子不施化肥,就用这秸秆烧成草木灰,拌上猪圈里的有机肥,比啥进口肥料都好使。”
赵铁柱挠着头插话:“煞啊,咱祖祖辈辈都这么种,咋就成了‘差异化’?”龙煞乐了:“柱哥,以前咱闷头种,现在得让城里人瞅见!咱搞‘透明种植’,每块地装摄像头,24小时直播豆子生长,让他们看着咱咋除草、咋捉虫,比看电视剧还有劲。”
最绝的是“生物防治”。龙煞从县农科所弄来赤眼蜂卵,带着乡亲们在豆田放蜂:“这蜂子专吃玉米螟的卵,比打农药环保十倍。”他掏出手机直播,镜头对准豆叶上的蜂箱:“家人们,看见没?这是咱北大荒的‘虫虫大军’,比那些化学药剂靠谱多了!”
加工基地的酸菜窖成了文化展厅,翠花她娘戴着老花镜,在缸沿刻下密密麻麻的记号:“这是俺祖上传的‘节气腌菜法’,立春腌白菜,冬至封缸,每个缸都记着腌菜人的名字。”龙煞让美工把这些记号拓下来,做成防伪标识:“咱的酸菜不只是吃的,是北大荒的‘时间胶囊’,每口都带着节气的味道。”